“好啦,一会儿带你去玩就是。”柯布最是心软,没多想就妥协了。
“我等会儿有点事,健身房里东西到了,我去点点。”杜渠说。
“嗯?”
“我也该走了,这个点差不多该回去追剧了。”
柯布又看向楚翼:“你们怎么都要走?”
杜渠把花和奶茶都拿上,“这样,我先送你过去,你在休息区坐着看小可,我忙完了就过来。”
“好吧。”柯布被半托半就拉走。
“那我先走了。”楚翼先行一步,两人分头行动。
这城市最大的一波匪徒就是杜渠这些人,天已经擦黑,阴暗的巷子口,爬出一个干瘦男人。身上的西服早已经看不出颜色,抬起的脸一半是血一半是泥,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求路人帮他报警。
他的眼镜早已碎尸万断,也不知道对方和那副眼镜有什么仇。
他的Omega早已报了警,两人在警局相遇,他身上的西服后背撕了道大口子,衬衫也染上垃圾桶的泥水,浑身都是腐烂的臭味。
“怎么办,我没带衣服。”穿着裙子的女士着急地跺脚,用手帕把他脸擦干净。
对方手下得又黑又狠,鼻孔里血和肉混在一起,一碰就疼,估计胸口还有内伤。
“不好意思林先生,那处的监控上次被雷劈坏了,一直没去修,离案发地最近的监控都在十字路口,如果你没印象的话,我们是很难找到肇事人的。”
“我知道是谁。”林清目标明确,找来的手机屏幕也已经碎了,裂缝里全是剩饭剩菜的潲水味,闻着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