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芷却看得特别清楚:“指不定那时候我已经被提分手了。”
“只要你别作妖,我们还可以做个朋友。”他鲜少说出这句话,但毕竟和祁芷有两年的情分在那儿。
而且光凭着为了和他谈恋爱就要强行解约这件事,足够程隔云记着她了。
说实话,他当时也想不明白祁芷为什么非要头铁提解约。正是公司力捧的时候,大家分利益也分得很合理很开心,再加上祁芷虽然已经成为流量小花,但是她的基础还不算太稳定很多方面都还需要公司的帮助。
不过祁芷这人犟的很,程隔云问了一次两次原因,她不肯说后,便也懒得问第三次。
现在真相大白了。
祁芷笑而不答,只让自己和他靠得更近。
晚上她还有通告要跑,程隔云将她送到袁琳的车上,自己驾车去夜场。
他的手腕从前因Jaeger-LeCoulter而醒目,现在又因那儿换上了一块新的腕表而引人注意,狐朋狗友请他拼酒,拼下两轮后,拿出手机笑着调侃说要报告给他的前任群。
程隔云坐在高脚椅上,斜斜靠坐着,随后伸手轻轻松松拿过他手中的手机。
群名叫程隔云今天说分手了吗,人数比程隔云想的还要多一点,他一眼扫下去,脑袋有点晕。
程隔云觉得烦,压下狐朋狗友的手机,不准他再看:“继续。”
酒令人忘记时间,又喝下一轮后,他抽出花瓶里的卡罗拉,将它的花瓣一瓣瓣扯下,扔进酒杯里,最后将只剩下花蕊的卡罗拉送给了一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