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给先生画上衣，先生拉弓时的肌肉线条被刻画出来，漂亮的肱二、肱三头肌与腹肌上汗腺分泌汗液，油润的反光被少年一一描绘。

下一瞬，少年的腰身就被拥入怀，先生一手就能将他的腰身圈住。少年的腰还没先生的手臂粗。

熟悉的气息涌向少年的鼻腔，他知道身后那人是先生。少年笑着往身后靠，先生弯着腰，向他低头，好让他的脸颊下巴贴上自己的脖颈，少年亲昵的蹭了蹭先生。

画面一转，少年乖巧的坐在展示台上，他是先生的画板，先生用手蘸颜料，将他乖巧绵软的少年铺上鲜艳多彩的色。

少年的白衬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身上的衬衫是先生脱下来的，衬衫大到能将他罩住，他腿上除了先生的衣摆，没有多余的布料遮盖。

展示台上少年光洁雪白的腿上也被染上颜色，先生将他的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腿上，用画笔在他脚背上画了只飞鸟。

画面再一转，是在洗漱间，先生正弯着腰低头给少年解纽扣，先生专注而虔诚，少年看入迷了。

花洒不停，水珠落下撞在湿润的瓷砖上。少年脚上的颜料与水混合一起，色彩的纹路在他脚下扩开一圈，像小溪一样往出水口流去。

下一秒少年在彩色水面上掂起脚，捧着先生的脸，带着狡黠的笑容，将自己脸上的天穹云层印在先生脸上。柔软又一触即逝的感觉不甚清晰，凉意黏糊的触感沾上不褪。

先生一顿往后挺直，正要发作。少年的笑容瞬间收起，眉毛向中间移动化为委屈，眼里坠着一只跳跃捕月的小鹿：“先生，你的胡茬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