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一脸茫然，孙应见状忙解释道：“啊，本来早该来感谢的，制作锦旗耽误了些时间。”

“我姥姥和我姥爷来你这里买药。我姥姥身体不适在你们吐了，是你帮忙叫的车，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就没打扫，耽误了你的时间，所以特意来感谢的。”

“你看看放哪。”说完他就将另一只手抬了抬，另一只手上的挂了好多个水果包装袋。

周程有些急促，掌心在衣摆蹭了蹭：“哎呀，不用客气的。锦旗留下，水果你们自己吃就好了。姥姥现在情况怎么样？”

孙应回答：“去的及时办理了住院手续，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周程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尬聊时，感应器的欢迎光临响起。他如释重负对孙应道：“呃，你先去量血压那里坐坐，我去看看他要什么。”

周程拐过货架找到了客人：“你好，找什么药？”

孙应将手上的锦旗放在小桌子上，没有停留，在货架的最深处找到了隐藏的休息间。

他打开条缝，将头伸进去，在门框边找到了照明灯的开关。啪嗒一声，休息室被照亮。

休息室很小，开门是楼梯入口，照明灯开关下面摆着成箱的赠品，码的整整齐齐将原本就小的过道占了一半，过道仅长一米有余。

卫生间在过道的尽头，门掩着。洗手台在楼梯下方。孙应甚至还在洗手台看见了周程洗净的碗筷。

有水珠还挂着铁腕上。他出去拎着水果进了休息室。在洗手台将水果洗净。用水果刀作了简易的水果拼盘，用那个铁腕装着。

门刚拉开，两人都是一惊。孙应道：“没事没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