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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峰带着满心期盼与希冀拐过转角,眼里的光瞬间就灭了,少峰不信,眼却红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城墙上挂着的那位,袖口上绣了一朵月季花。那是母亲给父亲大人缝补衣服的时候绣的。
父亲总是好好的出门,带着伤回府,母亲希望父亲平安。她知道劝他不出门是没有用的,也就不劝,只在他的衣服袖口,裤腿上各留下一朵月季,希望能护佑父亲平安。
挂在城墙上那人,袖口上正是月季花,他的手垂着,血已经干涸了,在他指尖凝固,正下方的地面上,土是深红色湿润的,那人头垂着,可少峰就是清楚,那是他最崇拜的父亲大人。
少峰曾夸下海口,长大要当大将军,将平岭失地收复,带父亲大人吃奶泡馍。可父亲大人却被敌军折辱。少峰的眼瞬间就被涌起的水雾遮盖。
他用力捂着嘴不发出声响,眼泪决堤而下。前方巡防的敌军末尾那人有回头的肢体语言表现,一双带着粉尘的黑手从后方出现,掩盖在少峰的手上将人往后拉。
少峰眼里的悲伤被惊吓警惕替代,眼里未流完的泪从眼眶里下来,滴在那人的手上。
“咔!演的挺好,你叫钟浩是吧?”说话的是副导。
钟浩将脸上泪用手背擦干,站好看向观察台,说话声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