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程笑的嚣张：“爱信不信。”

黎塔最终还是没有翻看摄像机。跳过这个小插曲继续刚才的游戏。

“倒数第三题，问：Moonlight里狮子系列到底经历了几个版本。这个是选择题a三个版本、b五个版本、c八个版本，d十个版本。”

这个周云程是真的没有印象，他们虽然很多时候都在同一屋檐下办公。但从不会打听对方的工作细节。他印象里拍过的狮子系列只经过了三个版本。

每个版本都因为版型的问题一改再改。周云程拍都拍过三次了，但开口的瞬间他又想起了林长松最后怒吼的那句。

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我选b。”

另一边的林长松听见眼睛都瞪大了，看了陆鼎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离谱两个字。

那边的黎塔笑着说：“恭喜你，回答错误。离十五画越行越远了哔哔。”最后两声哔哔，是黎塔说出了周云程的真名，被消音掉了，字幕上写的是周可。

周云程抿了抿唇将眼睛向上推了推：“正确答案是三次？”

黎塔点点头：“是的。”

周云程点点头：“继续吧。”

黎塔将手卡换了张，低头读到：“倒数第二题了。问：目前Moonlight的动物系列里有没有松鼠元素？”

周云程的记忆里并没有松鼠元素的印象自然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