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倾诉又像是自言自语：“我的店没了。钱也没赚到，陆鼎也跑了，他还和我吵架了。我觉得我没错，他也没错，但我们就是不能意见统一了。”

说完他就一头栽了下去，额头磕到桌子上发出响声。应该是睡着了。周云程疑惑他的外套去哪了，怕他在这里睡会感冒，费力将他扔在自己床上，给他盖了被子。

林长松酒醒之后解释了一下，鞋店真的倒闭了，但倒闭原因他不想说，周云程也就没问。

他还和陆鼎吵架了。他收到风，陆鼎会在创业会上招合作伙伴，林长松立志要把陆鼎再次拿下。

他认定了陆鼎是个商业人才，做不到看着自家肥水流向外人田。作为613的一份子，周云程也被林长松拉着去创业会。

……

创业会过后，两人相对着坐在便利店的门口。桌上放着两个易拉罐啤酒。周云程真的被林长松蠢到了。

至于林长松蠢到什么程度呢，刚才的创业会上，周云程板凳都没坐热，听了几句就察觉出不对劲。

整个创业会搞得像产品推销一样，产品是陆鼎本人，推销对象是林长松，别的竞争者就像是托儿似的，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抬高陆鼎的身价。

周云程扯扯林长松，示意不对劲。林长松像是喝大了一样，也不听劝。就一直压别人，抬筹码。最后以陆鼎不出钱当大股东落幕。

而林长松刚从鞋产品上摔跤，就又要被陆鼎怂恿着去捅服装的窝。周云程对林长松洗干净脖子，上赶着被陆鼎砍的行为无语到没话说。

他喝了一口啤酒将瓶身往桌面上用力一放，忍不住骂道：“你傻啊！那摆明了就是专门做给你看的，就是专门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