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能，但是你点头了就有十二位姑娘有饭吃了！”说到最后他的脸上甚至挂着泪线，眼眶里蓄满了水。

周云程太讨厌借酒劲谈话的：“你的想法太狭隘了。胡组做的是对的，既然这部剧是小说改编的，就必须尊重原著的背景。”

“这和能不能赚钱没关系，这是对原著、对书粉、对作者的尊重。无论他是什么出身，也不是你可以拿来攻击他责任心的理由……。”

他还没说完就见醉汉摇摇晃晃的指着剑向前走来：“你让开。”

周云程见他说不通又不放弃的样子立马恼火了。他反手操起啤酒瓶，往窗沿处用力一磕，玻璃瓶受力碎裂，举起尖刺的那段对着道具组那位临时工，将胡升恒严严实实的挡在身后。厉声呵斥“滚！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在场的都惊了，导演那一桌人都懵了，没人想到周云程会敲酒瓶硬刚。统筹再也坐不住了，忙招呼着人把他们两个拉开。

最后那个人被附近的人带走了，大家仿若初醒，没想到平时安安静静的‘林长松’会有这么凶的时候，还是为了另外一个凶巴巴的人，就很奇妙那一刻。

周云程有些气恼，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偏要等到剑拔弩张才舍得拉架。正想着，能感受到后面那人一手扶着他的肩膀。

温热的呼吸撞击他的耳垂：“放手。”周云程很想耸肩膀碰碰痒痒的耳垂，乖乖的松手了。

胡升恒将碎玻璃放好，双手搭在他的两肩将他转了个身与他对视：“手，看看伤了没。”

这是两人气氛冷淡之后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说话。之前那么久的疏离就这么悄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