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所以,哥哥,要不要在这里种个草莓?”白棠旧事重提。
贺洲眼尾一挑,白棠顿觉不对,有那么几分危险的气息:“不止种个草莓,你有没有试过病房里。”
“不准啊,不准啊。你这是欺负残疾人,你这是报复。”白棠哀嚎,也挡不住贺洲去反锁房门。
“你不是很喜欢这些地方?”贺洲就纯粹是报复,谁让白棠这么皮,皮断腿,还让自己满身痕迹带着他的东西送人进医院急诊,等人手术完了才放心地去洗了个澡。
一路上多少目光,贺洲不想知道。
贺洲在很早之前就说过许多次:只要你想,只要我有,你都可以从我这里拿。
如今白棠的模样,才算是他真实的模样,少了那点愧疚,也没再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无论方方面面,也会和贺洲争个长短输赢。
因为某些事,
大概以前的白棠,在生活里工作上,有什么要求,都是用商量斟酌的语气和贺洲说的。
在伴侣的情/事上,也是看贺洲的意愿,贺洲纵着他,但也有顾虑不到他的想法的时候。
而现在,
“你比上次短了一分钟。”白棠餍足地躺在床上抖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