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贺洲又继续说道:“白棠,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你错了,在我这里,也是对的。
何况少年懂事又善良,不会做什么错事。
两家人因为这件事,关系似乎又好了不少。
贺洲是住在单人病房的,病房里还加了一张床,白棠总是陪着他的,偶尔病房里还会传来梵婀玲悠扬的曲调。
这里没有钢琴,哎,乐器之王果然是不怎么方便的乐器。
贺洲偶尔也刷刷手机,其中有些的情况也从网络上得知,只调侃了句:我原以为小糖糕不会再这样跟人打架了。
这期间,贺洲的新专也发售了,销量自然是没得说。
洛浅溪来过一次苏城,害得白棠醋了许久。
“她跟你说什么了?”白棠发散出无限的醋意,整个病房都是酸的。
贺洲既无奈又甜蜜:“洛小姐说,怪不得我不喜欢她,原来我是个gay。”
“啊?”
“其实不是的,我只喜欢你。满意了吗?”贺洲坐在病床上,装出几分病弱的态度,勾了勾手指,“糖糖,过来,我想亲你。”
“你的肺。”白棠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贺洲失声地笑了:“我没事。”
不在病房里做些什么,总对不起少年这段时间的照顾:“小糖糕,我想要你了。”
“下次,下次好不好?这里是病房。”白棠瞳孔骤缩。
“去把门反锁上,乖。”贺洲一般在少年面前不会表现出他多强势的一面,但他强势的时候,白棠总是无法拒绝的。
少年依言去把房门反锁了,既局促又不安,隐隐还有几分期待,说话带着几分结巴:“你身体不好,我,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