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眼尾有些湿润,埋在贺洲的颈侧:“你怎么这么好啊,哥哥。”好的我还想欺负你。
“我这个人,本身就算不上多好,你想要的,我有的,你都可以来拿。”
贺洲的生理上的情况本身就和他的心理上的症状有关,在白棠这里的情况已经足够好了。
于白棠而言,贺洲就像一湾湖水,或许是温柔本身。
“哥哥,我好喜欢你,你是我的了。我要对你负责,一辈子好不好?”少年的发茬蹭着贺洲的脖颈,贺洲只觉得有些痒意。
白棠本身就没有安全感,可能出国是必然的,异地恋谁也不能保证,有些情侣哪怕是每天在一起都不能保证可以长长久久。
何况是异地,生活社交的不同,不常见面都会导致话题的减少,到时候说不定一通电话相顾无言都是正常的。
未来的事情说不准,但少年是真的很想和贺洲拥有一个共同的未来。
得到了贺洲,总归多几分安全感,贺洲的温柔和淡然都让白棠觉得害怕,可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白棠更想贺洲像那些喜欢争风吃醋的选手一样,但或许那样的话也不是贺洲了。
“嗯,有些晚了,睡吧,乖。”贺洲拿小朋友没有办法,只能纵着他。
白棠身为老攻,反而被哄了,而且怎么没有小说和视频里的那样子这样子呢?
少年带着深深的疑问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的早一些的还是贺洲,本身就是生物钟,理由是年轻人睡得久一点。
不是啊,哥哥,你有没有身为受的自觉啊?不是应该累的起不来吗?所以现实还是做攻比较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