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两瓶酒吧。”易枕觉得有些不过瘾。
“正好,我这还有。”书生的声音响起,有些突兀。
两人回头看,书生提了一箱酒。
“来扶一把,有些重,今天不喝完不许走。”书生提着酒,眉头紧皱,有些吃力。
徐延立马起身帮忙,三个人席地而坐,面前的酒全被打开,一人一瓶酒碰杯。
“干杯!”
书生不善于观察,没有徐延知道的多,但稍微梳理一下也知道了大概。但书生什么都没有问,看着徐延拿了酒也只是坐了会,取了眼镜,下楼买了一箱酒。
————
尤巡带着王逐来到自己开的酒吧,要了间包房。
王逐刚开始还很拘束,毕竟他和尤巡没什么接触,或者说根本没接触。
尤巡就是父母口中优秀的别人家孩子,跟他这种不务正业的人简直是云泥之别。
况且尤巡看着是真的冷,也就只有徐延一个人觉得他家尤巡又乖又软了。
几杯酒下肚,王逐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断了,扯着尤巡的衣袖,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连带着鼻涕。
尤巡将桌上的纸放在王逐面前,开口安慰:“不准哭。”
王逐一点都没感觉到温暖,哭得更大声了。
最近跟徐延待在一起,他都快忘了其实别人有些怕他来着。
尤巡无奈的叹息,揉揉有些疼的额头,闷了口酒。
“我认为易枕喜欢你。”
“我,嗝,我知道。”王逐正哭得起兴,被突然打断,打了好几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