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我问他,“是炮友吗?”

说起来我们也从没讨论过这个,虽然我们常有讲话。但是想想讲得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没穿内裤,之类的有的没的事情。没穿内裤也是他的错,因为早上亲我让我舍不得起床,以至于约定时间要到了才急急忙忙下床穿衣服——然后没在地上发现内裤,所以直接穿着裤子就去学校了。

虽然后来,他有给我买十条新内裤啦。

“关系吗?”他慢悠悠地说,“大概就是,家里一个可以随便让我靠的人,的关系吧。”

所以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啦。

“不标记我吗?”我问,“我朋友说你很不负责了哦。”

说完我发现——为什么我说话语气和他越来越像了啊!我以前可不会“哦”来“哦”去的!

“我就是很不负责的类型,你不知道吗?”他把手机放低和我对上视线,“而且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夺走你这种笨蛋omega的第一次。”

……什么啊,我才不是笨蛋。

“你们omega为什么要想着被标记这件事,这种标记对你们来说明明很不利。被标记的话以后要是想换对象都不行了,会有排斥性,很痛苦吧。”他又把手机拿回到原位遮住了眼睛,“相反对alpha来说倒是没什么限制。按道理来说,应该要给标记过别人的alpha戴上贞操锁,这样才稍微公平一点点。”

我没有想换对象,所以不会痛苦。

所以说,问题是——

“你不想戴贞操锁吗?可以不戴的吧。”

“这才不是重点,”他随手拿起抱枕朝我扔,“所以才说你是个笨蛋。”

什么啊,我才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