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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烟酒不沾的大龄男青年,许度只晓得他爹藏在他这的是瓶茅台酒,却看不出年份,约莫着再贵,也就千把块,不至于让许老师气得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一瓶77年的茅台拧开了盖就不值钱了,回头给许老师知道了,得给亲儿子气得背过气去。
许度给周几行倒了半杯,轮到自己的时候,犹豫了自己,他清楚自己的酒量,白酒顶天了也就半杯倒的量。
正犹豫着,就听到来自周几行的挑衅:“三十岁的人,千万别勉强自己。”
许度啧,当即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抬头对上周几行的目光,直白的写着谁怕谁。
反正醉了丢人也是明天的事。
今日事今日毕,明日事明日想。
他先喝了一口,辣得舌头疼,暗自吐了吐舌头,他模仿着酒桌上装逼的老手,把杯子往桌上一砸,几滴茅台溅了出来。
吃了一会菜,又喝了几口酒,许度就憋不住话了:“不就是个陆焉识么?他很了不起么?他是做了影帝还是拿了什么大奖?你至于一听他名就炸么?”
“你懂个屁。”周几行抬手,把杯子往自己一倒。
“我是不懂。”许度有点晕了,他踢了拖鞋,盘腿坐上沙发,背往后一靠,“我又跟谁争过。”
周几行:“出息。”
“出息?”许度嘴里琢磨着这两个字,“出息是什么?挣钱么?”
周几行没应。
许度眼微微眯了:“我读书的时候就想我以后啊,不需要挣太多的钱,够用就成。”
周几行拿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