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现在一动腰就酸痛无比,他保证能起来揍,不对,揍是揍不过的,还是摔门走吧。

没想到,夕一那家伙不但没有反应,反而笑出了声:“原来你这么在意棠总?”

“……不在意,我有什么好在意的,昨晚也就是喝醉了而已。”

听到这里,夕一缓缓眨了下眼睛。

这人装鸵鸟的本事还真是一流。

不过关于棠总的事,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我答应棠总的邀请,并不是因为你想的那个目的,昨天我们确实只是聊了会玉雕。”

凌语归还没说话,夕一又道:“还有我俩的事,昨晚我确实有点乘人之危,不过具体情况你应该记得,不能全怪在我头上。”

凌语归面上一热,他确实记得自己拉着夕一不放的样子。

棠总带来的危机感在酒精的催化下,他当时真有种放手就会失去这个男人的错觉。

清醒过后想起来,凌语归顿觉无比丢脸。

他绝不能承认自己如此重视对方:“记得就记得,昨晚我只不过是喝醉了一时冲动,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做了场梦吧。”

夕一挑挑眉:“反正事情是你开的头,如果你希望这样,我没问题。”

没想到夕一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凌语归又有些失落。

强行压下别扭的心情,凌语归淡漠地点头:“这就是我所希望的。”

他以为两人可以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

可才一天没到,他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了无数遍昨晚的情景,包括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