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为什么会舒服得快睡着了,是把这当做免费按摩了吗?

夕一冒出促狭的神情,另一只手也放到凌语归头上,然后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乱搓。

“嗷嗷嗷嗷!!”

凌语归惊得大叫,一把拍开他的手跳起来:“你撸狗呢,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意犹未尽大手伸过来,又在凌语归头上捋了两把:“撸的就是你。”

“你、你!”凌语归羞愤地捂住头,一手指向夕一。

回应他的,是夕一怡然而敞亮的目光,仿佛在说:“我撸了,你能怎么样?”

凌语归败下阵来,恹恹地收回手,不甘心地抱怨:“你洗手没,都弄乱我发型了……”

夕一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凌语归彻底没话说了。

他大概是世上最善心的老板,居然允许员工作弄自己。

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凌语归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宣布:“庆功宴不带你去了,自己在家玩头发吧!”

出乎意料,夕一居然没强行要跟去。

最终凌语归就请了薛遥和他公司的人,这段时间两人基本上算是各做各的,除了薛遥,凌语归跟公司里其他人几乎没什么联系。

不过好歹同事过,他又是名义上的股东,未来大家还要在一个行业混的,请顿饭算不了什么。

到了约好的餐馆,凌语归发现薛遥团队里多了两个生面孔。

其中一个仿佛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