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好妆等着开拍的空档,我喝了两颗药,灌了一大杯热水都不见效。
一咳起来牵扯着肺都发疼。
小陈想让我把衣服披上,我冷着脸没应她,她也没敢在在说什么,把秦未寄之前给我的暖手宝递给了我。
我握在手里感觉暖意从手心慢慢席卷全身,看着不远处出神。
我有时候在想五年的漫长寂寞我都熬过来了,为什么现在短暂的分离反而无法承受了呢,可能就是因为五年的分别太难熬了,所以现在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经历了。
开拍的时候我把暖手宝给了小陈。
这场戏是尾声的一段戏,梁忱放弃了皇位,与傅青云江湖重见。
二人坐在房檐上,一双人一壶酒,思故别离愁。
“阿忱,你真考虑清楚了,江山不要了?”
梁忱看着傅青云,彷佛二人还是许多年前初识的样子,傅青云就是这么喊他的,“不要了,我是个昏君,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傅青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笑道,“小昏君,你得想清楚了,我可给你生不了孩子到时候别嫌吃亏。”
梁忱笑了笑,“你知道民间流传着一首诗吗?”
傅青云眨了眨眼,“什么诗?”
梁忱靠近他,悄声道,“人间对月堂堂去...”
“下一句呢?”
梁忱俯身把傅青云压在身下,搂住他,“劝君快上傅青云...”
傅青云挑了挑眉,“原来小昏君不想做皇帝只想做个登徒浪子。”
梁忱抱住傅青云,声音颤抖,“青云案不是断世间所有公案吗,大人,我舍我爱人多年,毁他声誉伤他性命,是否万死难辞了?”
傅青云把手里的酒瓶放下,伸手搂住他,“青云案从来不断梁忱罪,你忘了吗,阿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