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吝抿了抿唇, 敛了笑意,“看来秦未寄还没有彻底不管你, 不然你怎么嚣张啊?”
我点点头,“秦哥厚道。”
周吝往前倾了倾,“那你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呀, 不然秦未寄也有护不住你的一天。”
“周总说的是。” 我诚惶诚恐。
“谢遥吟。”
我抬头。
“你比以前还适合待在这个圈子里。”
我淡笑,“那还请周总高抬贵手让我在这圈子里混得下去。”
周吝挑了挑眉,“有秦未寄在我当然得抬手, 比起把你赶出这个圈子, 我更想看你困死在这里。”
我没有说话。
他冷笑道,“这圈子特别有意思, 能把火熄灭冰融化, 能让枯木逢春, 也能让星陨月落。”
我侧脸不愿意再和他说什么, 真要说起来, 我也是那个枯木。
“周总来不会就是来教育我的吧?”
“江陵呢?”
我冷着眉目,“在休息, 周总请回吧。”
“把他叫醒。”
我有些生气,“他连着工作了三天, 回来连眼睛都睁不开, 周总您是连人都不做了吗?”
周吝眼神变得犀利又冷漠,“谢遥吟, 我的人轮得着你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