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干什么?和你又没什么关系。”齐警宇轻牵嘴角,揉了揉沈渝的头发,“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虽然齐警宇嘴里说没什么,但沈渝能感受到他的悲悼,不愿再勾起他伤心的回忆,沈渝就没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会儿,然后来到一栋居民楼前。
“到了。”齐警宇说。
好不容易忘却的紧张感再度袭来,沈渝感觉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张吗?”齐警宇回过头问。
沈渝咽了咽口水,眼睛一闭,说:“不紧张,上楼吧!”然后深呼一口气,挺直腰杆追上齐警宇的步伐。
电梯里,沈渝一脸赴死的凝重表情实在好笑,齐警宇伸手抚开他皱起的眉头,笑着说:“真不用紧张,齐蕴又不吃人。”
又不是他当后爸,当然不紧张了,齐警宇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沈渝撅了撅嘴,后一步迈出电梯。
“你怎么不直接开门?”沈渝见齐警宇站在门口按门铃,好奇地问。
齐警宇还没开口解释,门就开了。
沈渝以为是齐蕴开的门,提了一口气,结果看到是保姆,又吐了出来。
“齐先生,你来了。”保姆将早就准备好的棉拖摆在两人面前,“小少爷正在书房上直播网课,要等一会儿才能结束。”
“嗯。”齐警宇蹲下/身,帮紧张得冒汗的沈渝解开打成死结的鞋带,“他的行李收拾好了吗?”
保姆恭敬地站在一旁:“昨晚挂完电话后,小少爷自己回房间收拾的行李,没让我帮忙。”
齐警宇支开保姆,“这里没你什么事,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