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眼圈一红,感激的话还未出口,耳边便响起了柴雅晶阴阳怪气的嗤笑。

“阿姨,秦昱没和您说过,他带回家的爱人是个每天跪在地上求操的男妓吧?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屁眼里是不是塞着……”

啪!

“啊!”

柴雅晶捂着被打到变形的右脸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她不可置信的吼道:“秦昱!你敢打我!”

“没人告诉你,做我的人,就要挨我的打吗?”秦昱嫌弃的甩了甩沾到粉底的手,“我打你的右脸,你就要把左脸伸过来继续给我打,等我打够了,打爽了,你还要跪下来感谢主人赏赐,懂不懂?”

“哈!秦昱,你当我是什么人?”柴雅晶咬牙切齿的发出了一声怪笑,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不愧是一家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

她故作优雅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恨恨的说道:“秦昱,你会后悔的,我会等着你主动来求我的,至于你……”柴雅晶扭头瞪了白清一眼,“洗干净屁股,准备恭迎女主人吧!”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白清有些担忧的看向了秦昱,秦昱冲他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

“唉,怨我好心办坏事,既然昱儿不愿意,那就算了,咱们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来,下楼吃饭吧。”秦大丰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打起了圆场,他主动去牵肖冰儿的手,却被无情的甩开。

肖冰儿自打听了柴雅晶的话,就好似中了魔咒般一直盯着白清,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眼神让白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他后穴里塞着的那颗花苞肛塞好似着了火,烫得他慌了神。

他猜,他这辈子注定没有妈妈缘……

肖冰儿的目光终于落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她突然拉住秦昱便走,“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