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钟途顶着一头乱发,笑得很开心,洗漱完就遛狗去了。晏醉冬两手捏着被角作少女捧心状,仰面一倒躺回床上,两眼放光,他可算是揉到老婆了!

可是这种机会并不多,不止是早上,钟途是一有空就跑去给狗按摩,就连睡前也要揉一会狗才肯回床上被他揉。也罢,这些他都可以忍,但他不能忍的是——他们周末的双人活动已经取消了好几次了!

比如现在。

周末下午,大好的阳光,宽敞的阳台,漂亮的老婆,这些本都是他的。老婆应该躺在他腿上,阳光应该像薄被一样盖住他们俩,阳台应该被两种缠绕在一起的信息素充满。

可实际上,阳台上没有他,只有抱着狗的钟途。

春天的阳光不烈,晒得人懒洋洋的,钟途摸着狗身上软乎乎的毛,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舒畅了,他最喜欢把脸埋在一堆毛毛里,来回地蹭。所以无论给狗洗澡有多麻烦他都没有剃短它这一身毛。

他这么舍不得剃的毛,在某天下班回来后居然没了!

钟途摸着狗身上有点扎手的毛,眼神有点崩溃:“毛呢!?”

“不知道,”晏醉冬拿着本书坐在沙发上,姿势端正,语气凝重,“我回来得比你还晚。”

“那到底——”

“看我买了什么东西,”晏醉冬合上书,语气淡淡地转移话题,拿起沙发上放着的一大块东西,用力一抖展开来,一张比狗毛软得多的毯子把钟途兜头罩住了,“喜欢吗。”

被捂住头,眼前一片黑,稍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无处不在的软毛轻蹭过脸,他抿着嘴,掀起一个角把晏醉冬也罩进来,环住对方的脖子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