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醉冬很高兴地咧开嘴,抱起他就往卧室走,走动间性器小幅度地在腔口处抽插着,弄得钟途一路上不停地小声吸气。晏醉冬摆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在他体内搅过一圈,摩擦感被放大数倍,只一个动作他就差点射了出来。
腺体被晏醉冬轻柔地舔舐,生殖腔被晏醉冬狠狠地操弄,他攥紧床单,喘息声重得和心跳声一样响,不停地有液体滴落在床单上,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眼泪。
唯一分得清的是,他射出来的浊白液体,把床单打湿了一片。
“等等!换,换个姿势……”感觉到晏醉冬马上就成结了,他急着扭过头推对方。
正到紧要关头,晏醉冬额角爆出了青筋才停下来,喘匀一口气问他:“什么姿势?”
钟途脸有点红,推着晏醉冬坐下,自己再分开腿慢慢纳入那根性器,主动把晏醉冬套牢了。
——他把自己当成戒指套在了晏醉冬身上。
用手掌握住钟途的后颈,晏醉冬把他搂抱在怀里,侧过头,咬住他的腺体,下身也朝上用力顶去。成结的同时咬破了钟途的腺体,把精液和信息素一起注入钟途体内。
等到一切平息下来,钟途已经软在了晏醉冬怀里,脑袋侧着趴在他肩头,后颈还被咬着没放开,后穴里的结刚消下去没多久。
一切像是已经结束,又像是才要开始。
——完——
啊!一如既往的烂!不过不一样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