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途觉得这句话里似乎带着点不舍,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按住了后脖颈,和晏醉冬唇舌相交了。
这次的“债主”不是木头了,变成了藤蔓,缠着他的舌头抵死交缠,舔着他的舌根不断往里。按住他后颈的手也绕着他的腺体来回打转。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钟途突然顿悟,他刚才直接用信息素不就好了吗!
“唔!”那手摸着摸着突然用力捏了捏他的脖子,捏得他打了个颤,乱飘的思绪立刻回归到原地,重新沉浸在喘不过气来的亲吻中。
搭在他后颈的手紧贴着他的后背往下摸,沿着脊柱线一直摸到尾椎,然后伸进了他未被抓着的裤腰里。
他感觉臀缝被两指拉开,穴内攒了一小滩的液体立刻顺着流了出来。沾湿皮肤的触感让他不自觉扭动了下身体,结果湿得更厉害了,从股缝到腿根,全是他发情的证据。
几天没做,钟途好像变得更敏感了,还没怎么就先湿得一塌糊涂。晏醉冬刚顶进一个指节,立刻就被层层软肉包裹住,挤压收缩,引着他的手往更深处去。
一边顶进,一边转着圈地按揉,不多时,钟途的后穴已经可以容纳他三根手指了,接着他就不再往外抽,他开始用平整的指甲一下一下地去扣钟途的生殖腔。
随着他的动作,怀里的人开始抖个不停,连着声带也一起在抖,发出些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的声音。
他放开已经被他缠得没力气的舌头,侧过头沿着钟途的脖子轻咬,伸出去的舌尖几次舔过钟途颈后的腺体,但都是一触即分。他用力克制着标记对方的冲动,转而叼住嘴里的软肉用以磨牙。
钟途下面被揉着生殖腔,上面又被这么强势地啃咬着,实在想射得不行,于是他伸手准备自己摸两把前面,结果还没把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手就被半路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