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都这么明确了,再问什么反而显得很多余。
向知远叹了口气,说:“中午想吃什么?放好行李我们去找小舅舅和虞子舒吃饭。”
姜宁去年办了入学,平时除了上课也跟着虞子舒学些东西,最近正好虞子舒在弄一个不知什么展览,他也跟着每天都往美院跑,人倒是肉眼可见地状态越来越好,见他这么有精神,姜静也就随他忙活了。
“我都可以,”原栩是知道姜宁最近在做什么的,他们也经常联络,姜宁偶尔会发点有意思的小玩意过来,又把握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两人比起长辈和晚辈,更像一对关系不错的朋友,“你问问他们想吃什么?小舅舅最近好像有点上火,可能辛辣上火的都不能吃。”
他也习惯了喊小舅舅,姜宁本来让他喊名字,再加个称呼也行,不过原栩觉得直呼名字有点不太礼貌,叫别的感觉又怪怪的,纠结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学着向知远的样子喊他小舅舅。
他们去美院找姜宁和虞子舒吃了顿饭,期间谈起出国的虞子梁,虞子舒还好奇地问了一嘴:“你们那会儿不是在一起玩乐队吗,他现在好像没玩了,原栩你呢?”
向知远在桌子底下踩了他的新鞋一脚,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原栩不知道他们在底下玩踩脚游戏,只道:“我的架子鼓之前卖了,以后有机会可能会再买新的试试吧。”
他态度坦然,向知远却有点做贼心虚——原栩的鼓还在他家地下室放着呢,他忘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