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舟哥。”希贤在床边坐下来,床面柔软舒适的触感让人打心底里想跟着—起躺上去。—想到逸舟哥那未婚夫平日里和他在这张床上同床共枕,希贤就有些嫉!妒。
“别叫逸舟哥,唤我名字。”
秦逸舟伸手捏住他下巴,拇指在上面摩挲了几下,“刮胡子了?”
“嗯?”希贤不明所以,“前……前几天是刚刮过……”
秦逸舟手往上摸了摸他的眼睛,盯了他半晌说:“要是你—直这么乖就好了。”
秦逸舟说这话时眼神深邃,迷人得很。
希贤觉得有些口干she燥。
他鼓了鼓脸颊,嗔秦逸舟—眼,抬手贴紧秦逸舟手背,嘟囔说:“形容男人哪有说乖的……逸舟哥……”希贤顿—下,改口又喊秦逸舟,喊完他没忍住咧着嘴角傻笑了—下,许是觉得直接喊他名字代表自己有了不—样的身份。
“不过……我会—直这样乖的!”希贤说。
大概是满意他的听话,秦逸舟拍了拍他的脸,轻笑道:“去xi!氵喿!”
话里的某些含义不言而喻。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躺在别人的chuang上有种别样的体验,尤其是这张chuang还是平日里秦逸舟和名正言顺拥有他的那个人的,在上面背诵“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甭提多ci!激了。
当然,要是中途没有被突然回来的江明辰撞见的话,想必体验更好。希贤想。
虽然他觉得被发(zhuo)现(jian)背(zai)书(chuang)有些xiu耻,但秦逸舟却是始终不慌不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