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怡铧小心关上车门。“谢舟到机场了,我去接他。”
言不喜靠在后座上呛笑了声,心想言怡铧这个老板为什么要充当司机去接助理?然而酒劲上来了,大脑越来越迷糊他懒得多问,抱着怀里冰淇凌蛋糕。冷意顺着盒子传出来,心里却更加安稳。
司机不是第一次送醉汉回家了,扶着言不喜上楼,到门口还没来得及从身边人兜里掏钥匙,厚重的安全门就从里边打开。
唐云闻到扑面而来的浓重酒气眉头下意识一蹙,看向和言不喜勾肩搭背的司机眼角往下压了些——这人又出去鬼混了。
司机看着开门的俊秀青年一怔——这房子里什么时候还住了别人?
言不喜看见唐云,醉红脸上立刻有了笑意,手里提着蛋糕傻呵呵熊抱过去,整个人重量压在唐云肩膀上,因为醉酒说话含糊,就有了些撒娇意味:“蜜糖我回来了。”
唐云被他抱着,蛋糕盒子硌在后背上冰凉,抬起手把人扯下来,言不喜死皮赖脸搂着腰不撒手,唐云怕被邻居们看见,只好在司机注视中回搂住言不喜肩膀,把人扶进屋里。
“这个……”司机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脸就红了。“那个……我就先走了,我还得去接言总。”司机说完不等言不喜表态匆匆扎进安全通道下楼。
然而,司机惦记的言总此刻正在酒店床上跟小别的爱人干柴烈火。谢舟轻咬着牙克制声音不要太大,那双好看的手紧紧拧身下着雪白床单,言怡铧脖颈上出了细密的汗,爆露在空气中的肌肉坚韧又有张力,整个人一点都没有平日公司里那份庄重严肃。
唐云身上吊着言不喜后退关上门,言不喜半撒酒疯半故意地搂着人蹭。唐云感觉到他下身变化,耳垂红了点。把人推在沙上坐好,言不喜刚要起身被他摁下。“我去给你热杯牛奶醒醒酒。”
言不喜朦胧视线追随两条明晃晃长腿进了厨房,一直到被吧台挡住看不见了,他才有些泄气,松开抱了一晚上的蛋糕,浅金色绸带已经被他握皱,还有一份打包回来温热的火炙牛肉。
言不喜抬起头,不大不小冲厨房喊了声。“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