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之帮他从衣柜里找出睡衣,递到床边,才笑问:“想什么呢?”
“晤,我已经开始考虑哥哥的照片都贴完之后,会得到什么奖励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
“那你就慢慢考虑吧,”萧行之毫不留情地说,“反正,在夫主考上425分之前,我不会给夫主任何标记和信息素。”
“嗷?”
如闻噩耗,苏南锦惨痛嚎叫起来。
少年清脆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透过窗沿,传到天空的深远更深处。
话分两头说。
当苏南锦沉浸于痛并快乐着的禁欲学习生活时,贺霖和礼堂杠上了。
陈北天天见贺霖,原来是又恨又怕,现在也怕,但是怕Alpha癞皮狗占夫主便宜的那种怕。
乍然一不见,陈北还有点诧异:“小胖子,你和你家萧行之最近看见贺霖了没?”
“见了呀,在礼堂呢,”苏南锦正背着题,头也不抬地说,“上周礼堂表彰优秀生的时候,哥哥领奖的奖杯还是贺霖给擦的呢。”
陈北面部表情扭曲:“......我怎么听得那么虐呢?”
苏南锦微笑:“哈哈,阿北的脚没好,不方便去礼堂,不然,在颁奖的时候,肯定能跟贺霖见上一面。”
陈北这一遭腿断了,因祸得福,爆发式地考了年级第二,可愔礼堂稍微远了些,颁奖时他懒了懒,推脱了 一道儿,没去成。
“奇了怪了,”陈北犯嘀咕,“老班是罚他打扫卫生,又不是罚他住在礼堂。什么毛病?至于一周都不来上课?”
陈北想来想去,过了半晌又说:“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得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