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疼,这蜡烛,还,还是......”苏南锦脸色涨红,像猴儿屁股似的。
“想什么呢?”萧行之淡定地收回视线。
他放下了蜡烛,又拿起了皮鞭。
苏南锦急了: “鞭子也不行的!”
萧行之放下了皮鞭,拿起了润滑剂。
苏南锦都快哭了:“哥,不要再挑了,别,别,你快放下它。”
夫主心潮澎湃、情绪大起大落的模样实在是有意思极了,萧行之微微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到最后,才抓了只绒绒耳朵,给夫主带上。
“呼,”苏南锦长盱一口气,顶着摇摇晃晃的耳朵,拍了拍胸膛,“幸好,幸好。”
“还有尾巴。”萧行之说。
“不会吧?”苏南锦欲哭无泪,撅了撅嘴,眉间挤成一团,“哥,尾巴就免了吧?”
‘‘嗯”萧行之没有再继续闹腾,经过数天的亢奋状态,他的神色已然有些疲惫。
夫主捆在床上,就跑不脱了。
Alpha满意地撸了一把夫主的腰,把人激得浑身颤抖了一阵,才神情愉悦地上床拥住他。
“信息素,放出来。”萧行之说。
“哦。”苏南锦自己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相当于哑0,要释放,也只能倾洒出酒味。
偏偏Alpha就是觉得这味道香,鼻尖蹭到腺体上,就不改姿势了。
“砰嗵!砰嗵!”
空间极静,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恍惚间,苏南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狭窄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