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都热得不清醒了。
敢一舔就叫不停。
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快下车了,车厢里头,空气升温,没有办法,萧行之随手抓来一瓶水。
拧开瓶盖儿,晔啦一声,当头浇下去,才撕胶布似的,把哭包这恶狼化身的小色批,硬生生扯幵。
贺霖:“小哭包那么瘦,湿着头发,早晚给吹凉咯。”
眼看人小哭包,外套湿漉漉的,沉重地压在脊背上,还一脸笑眯眯,奇也怪哉。
更幸,苏南锦不仅不恼,还面色红润,精神百倍,对贺霖说:“我不冷的,吃饱了就一点也不冷了。“酒足饭饱身体暖,温饱思淫I欲。
话里话外的潜台词太多,贺霖扭了扭脑袋,一声叹气,拍拍萧行之的肩:“唉,行之,看看你家小宝贝,跟着你都学坏了。”
“谁敢教坏他?”萧行之难得瞥嘴,“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管不住了?
这倒是个稀奇的评价。
贺霖哂嘴,目光在两人之间梭巡。
苏南锦倒还乐呵呵的,一直往萧行之那头蹭,狗腿子模样,一目了然。
萧行之不理他,径直走进屋子里。
这院子常有人打扫的,门槛儿长了深绿色的青苔,屋檐下还有个燕子窝。
音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古往今来,哪怕世道大乱,老京州屹然不动,依旧繁荣一片。
红墙斑驳,瓦片倒翻新过,翘着额头的吻兽坐立在屋檐,照壁光洁,隐匿院中景色。
再进几步,如入桃园,豁然开朗,人眼前一亮。
贺霖:“行之,刚我接了个电话,陈北那小子打死不过来,你们先踩点蹚道啊,我去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