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颤颤巍巍说:“老大,钱要回来了,不多不少。”
目标达成。
陈风松了一口气。
虽然没能敲上一笔,但全身而退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萧行之的信息素太浓了,无孔不入,他实在是耐不住了。
“后退,把大门让出来。”
面包车停在大门外,他拉扯着小美人,一步一步缓缓往后退。
萧行之:“让他走。”
贺霖带人,警愒地后退一步,让出路来。
四目相对,群狼环伺,陈风紧张地吞咽睡沬,喉结耸动。
高空走钢丝的人出事故,往往不是在高空当中,而是在靠近大楼即将安全逃出生天的那一刹那间。
陈风深谙不到最后一刻不放松的道理,忍着胃中翻涌,叫齐兄弟。
“要哭回去哭,妈的,一个二个的,还酒味的Alpha呢,娇气成什么样子,连我都不如!”陈风破口大骂。
—个五大三粗的Alpha :“鸣鸣人家又不像你,人家都没打抑制剂!”
另一个浓眉大眼的Alpha:“你怎么可以骂人,宝宝难过!”
陈风深吸一口气,压下窝火。
易感期对任何Alpha来说都是灾难,却也不是不能靠意志力克服。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易感期撒不撒娇,和人背心痒了挠不挠的选择差不多。
有的人浑身难受,像狗熊一样狼狈地蹭树解痒,却也有的人意志坚强,硬生生忍住。
萧行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猛烈的初次易感期,他独自煎熬了七天,宁愿不吃不暍,也不愿顶着虚弱的躯壳,出门去丢人现眼。要不是筑巢先例在前,萧行之恐怕毕生也不会撒泼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