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之手里颤了颤,接着如常端起粥锅往饭厅走。

苏南锦像条癞皮狗似的,扒拉着萧行之的后背,萧行之走一步,他跟一步,恨不得要与萧行之做异父异母的连体婴儿。

“好哥哥。”

萧行之稳稳当当把锅跺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说:“撒娇也没有肉吃。”

苏南锦勾头瞧了眼早餐桌,全素三明治加一锅香米粥,果真半点荤腥也无。

萧行之早在前几天就报备好要管他肉食摄入,没想到执行得那么彻底。

苏南锦小声抗议:“减肥也可以稍微温和一点嘛。”

“对你,温和的法子不管用。”

萧行之过去也曾经试过让苏南锦少吃肉,但小家伙属于一旦开荤就停不下的,锅里有多少肉,就能吃多少,连肉汤都暍得干干净净。

冰箱里的带荤腥的熟食,除非他厉声斥责明令禁止过的,否则,苏南锦捡了漏子就能钻,一点儿也不挑食。

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素净一两个星期,刮刮肠胃里的油。

苏南锦还搂抱着萧行之的后背,萧行之甩了甩,没有甩脱,于是又只能背着夫主进厨房,打开橱柜要拿碗棟。

“啊鸣!”

柜门在高处,刚揭开手柄,萧行之就感觉后脖颈被什么玩意儿晈了一口,湿漉漉的。

是苏南锦在啃他的腺体。

萧行之眉头跳了跳,反手一揪,扭了一会儿,别着手就把苏南锦的领子拎起来。

“皮痒了?”萧行之与苏南锦面面相觑。

“嘿嘿。”苏南锦吐了吐舌头,顺便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

话剧社要准点到,正事儿不能拉下。萧行之揪熊孩子似的,把苏南锦拎到一边,转身接着拿碗。

苏南锦一路缠着他到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