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萧行之的轻声叹息,与苏南锦的小声抽噎。

“宝宝,想哭,就哭出声来。”

憋着忍着,胸腔里淤塞了一股恼恨,只会伤身。

猝不及防的,苏南锦锤了萧行之一拳,萧行之闷哼一声,默默受了。

旁人只道苏南锦爱撒娇耍赖,嘴馋贪甜,只有萧行之明白,苏南锦在他面前有多懂事。

二人不熟的时候,萧行之故意逗弄他,任由贺霖带人使唤小胖子,小胖子就闷声不吭承受了。

易感期,萧行之把人摁在墙角,二话不说初次标记了苏南锦,苏南锦明明能反抗,却只是软着身子背靠墙,任凭他施为。

他蛮不讲理地搬进了小胖子家,小胖子欢天喜地欢迎他、给他收拾屋子。

数学竞赛,他借题发挥一走了之,小胖子就乖乖守在云州。等他回来,第一眼,就看见了消瘦得脱了形的那个人。

萧行之辜负过苏南锦许多。

年关时的易感期,萧行之把苏南锦折腾得够呛,是苏南锦耐着性子陪伴他度过难关。

高考结束后,萧行之第一个离开,对此,苏南锦只敢表露出不舍,却不敢劝阻他分毫,目送他登上军车。

苏南锦最怕冷了,偏偏萧行之要去的是终年积雪的北疆。

小家伙还在哭。

眼眶红肿了,泪水滴答滴答沿着下颚线滑落,沾湿了萧行之胸口的衣襟。萧行之沉下声,顺着他的脊背抚摸,安抚他,问:“还不肯理我?”

“说句话,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