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斓笙很简短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并上前提了她的大包小袋扔到了客厅里。

杜夜娴这边亲热地挽着沈眉娇的手臂朝屋走去，一边走一边兴奋地说着：“真没想到啊，你和我那金刚不坏之身的舅舅居然好上了，可喜可贺哪！这师徒情缘真是太棒了！”

“什么师徒情缘？”沈眉娇纳闷地看她。

“咦？我没跟你说过吗？当初我让你收的的徒弟就是我舅舅，你老板啊。我就是想让你们提前搞好上下属关系！”

莫斓笙转头想阻止杜夜娴的话时，已经晚了。

“你说，你舅舅，我老板，就是我那手残的徒弟——笙歌惊鸿，是这意思吗？”沈眉娇一边缓缓说着，一边把头转到了莫斓笙那边。

莫斓笙没有否认。

杜夜娴傻了，道：“原来你不知道啊！”

沈眉娇眼神不善地瞅着莫斓笙，他早就知道她是狂眉逆娇了，却一声不吭！

太过分了。

“呃，我去下卫生间。”杜夜娴发现自家舅舅的眼神不太对，忙一溜烟尿遁了。

大厅里就剩下了沈眉娇和莫斓笙两个人，沈眉娇便没有顾忌地走到了莫斓笙跟前，仰着下巴看他。

“说，那女人是谁？”沈眉娇怒了。

瞒着笙歌惊鸿的身份就算了，可家里藏了个女人她就不能忍了。

莫斓笙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这形象算是彻底栽在她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