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采晔陷入了十六年来从未遇到过的窘迫和羞赧,看着温书白的眼睛出了神,直到老师来到教室,值日生喊起立,他才匆忙收回视线。
“开玩笑过头了?”察觉到了尤采晔的沉默,温书白看向他的眼中带了些自责。
“啊?没有没有,”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尤采晔赶紧摆手,“我在想我以后老了得多可爱。”
温书白抬起手挡住笑意,尤采晔脸上还有些红,这是沉迷小老头版本的尤采晔了?
临近期末,尤采晔校外上课的地方也停课了,周六周日他选择在家看看书刷刷题,周一到周五就盯着温书白那三个人复习。
很快,期末考试就到了。
1月中旬元州市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温书白发现尤采晔那个人不仅怕疼还很怕冷。上学路上的尤采晔,肥大的校服里塞了不知道多少层衣服,脖子上还围着遮了大半张脸的围巾。每次跟他说话时微微的抬头,那双眼睛会带着笑意弯成月牙。
天气虽然冷,但是尤采晔温暖得像一颗小太阳。
“啊对了,你可以记一下这些内容,教务组那边出题出这些几率挺高的。”尤采晔极不情愿的把自己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把包里手掌大的笔记本拿给温书白。
温书白接过去,是尤采晔秀气的字体,估计是前几天尤采晔看书时一边记一边写下来的:“押题小天王?”
“那是。”尤采晔有些得意的仰头,发现鼻子暴露在空气中冷的要死后赶紧缩了回去。
两人到学校的时候刚好八点半,回教室拿了考试要用的东西后去考室时间刚好。赵知临因为家里父母一到期末考试比自己儿子还紧张,前一天跑去贺秋他们家躲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