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尖的烟颤了颤，他背对着柯宁，没有转过来与之对视。

“你一直很专业，正如你想让自己做到的那样，”柯宁敛起了苦笑，转为无法掩饰的失落，“你是一位......再专业不过的亲密协调员了。”

他从上而下地看着秦骁的背影，从那个男人乌黑的后脑勺到微凸的肩胛骨，再到那截瘦腰和开立的长腿，最后是投在地上的歪曲的影子。

他真是好喜欢这个人，连形状奇怪的影子也喜欢。

看着那触不到也摸不着的影子，柯宁轻轻地说：“可我不需要多专业的亲密协调员，我只需要秦骁。”

有些烟灰落在秦骁的虎口上，将他的手部皮肤烫伤了一两点，但他没有发现，没有在意。

他在意的是柯宁说的那些话，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柯宁垂着头，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

那个人一直不肯回头看他，不知在想什么，连手上的烟掉下的灰，都会往他这边飘了，那个人也不肯往他这看一眼。

秦骁抽完烟就去了趟浴室，柯宁一个人躺在地上，仰面成一个“大”字型，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思绪。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浴室的门开了。

浑身布满水珠的秦骁从浴室里出来，柯宁问他：“我们今天不继续了吗？”

“不了，”秦骁擦着半湿的头发，“今天我有点不在状态，教不好。”

他刚洗完澡，仍半luo着，下半身围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两侧的腰线流畅地收进浴巾边缘，中间露出些若隐若现的毛 发。

柯宁垂了垂眸，害羞地回避目光，很快又利落地抬起了眼去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