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变得怪异，竟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想法，是病态的，甚至是变态的。

——秦骁身下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只能是他。他想变成像程西云那样的女人，被秦骁压在身下，做出那些羞于启齿的事。

妄念像蘑菇云一样膨胀，直到秦骁和程西云结束了，柯宁这种扭曲的心态才平复过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秦骁给程西云盖上薄毯子，让她暂时缓一缓，继而下了床朝柯宁走过来，“怎样，学会了吗？”

“......”

柯宁不说话。

他只低低地垂下眼睛，睫毛乌压压耷拢着，看上去像一头沮丧的小梅花鹿，怅然若失地摇了摇头。

没学会。

怎么可能学会？

在刚才长达十分钟的演示里，他看得眼睛酸胀，代入的却是程西云的角色，而不是秦骁的角色。

——他幻想着跟秦骁做爱，而不是跟程西云。

床上的程西云支起半身，生气地甩了一下额发：“我说弟弟，我和骁哥就这么都......你还学不会？哎你可真是，愚子不可教也咯！”

连导演也气得捂额，但他下身还硬着，也没空骂人，就一溜烟去了卫生间里解决“麻烦”。

“对不起啊......”柯宁喃喃而语，不知是对谁说的。

不被周围所有人理解，这是他此刻最灰丧、最低落的感受。没人懂他，没人理解他，没人能知道他那些酸涩的、嫉妒的，像乱麻绞在心里一样的恶念。

这是不是叫占有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