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的士,李晓北报了个地名,唐帆松了一口气,太重了,费劲。
“该多练练了你,细皮嫩肉的。”
“……”
他们在南门社区下了车,听同学们的闲聊中唐帆也知道了s县城区的五大社区,三个挨着的社区,决诘、南门和鸿湾社区的人最具优越感,被称为‘街上人’,南门全是在县城的城正中心,吃喝玩乐的聚集地,人流量密集,这的居民一般都是本地小商户,有房有门面,算是当地的有钱人了,大钱没有,但吃喝不愁的那种,本着s县人不爱外出务工的传统,南门社区的人是最会玩的。
按照他们的说法,出去打工也只是为了回乡买房有点钱过平静日子,那他们现在不就是吗?外出务工的都是周围各个乡镇的人,需要钱在乡下修房子的。
李晓北带着唐帆一瘸一拐的到了社区卫生院斜对面的一家摩托车修理店,那个门面大概五六十平,门口一排塑胶小板凳,还蹲着坐着三个男生,各个看着都不是好相于的,自带痞气。
“晓北,你这是怎么了被人开瓢了?”一个坐凳子上的十八九岁的大男孩隔着五米远就冲李晓北喊。
扑面而来的机油味和烟味刺激着唐帆的神经,他不动声色的揉了下鼻子,味道太重了。
“妈的!被阴了,不然他们动得到我?!”李晓北见着组织,腿都要利索点了,加快步伐走到门面那去。
空气突然静默了片刻,唐帆感到了一阵注目礼……
“这是我同学唐帆,刚往省城转学来的,今天就是他去保卫科帮我叫人来我才没被打死。”李晓北给人做着介绍,踹了坐在凳子上一个少年一脚,“嘿,瘦猴,你能不能有点眼力给我让个座!老弱病残我现在怎么说也占着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