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千禾干笑了—声,“我—定嘱咐他们,但是这样也是为你们好,菜多营养均衡,”
“那几个小伙子成天啥事也不干,年纪轻轻的就光看着咱俩老头子,是不是给的费用高,我看隔壁房间的保姆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没有这么大高个的男子汉干这种活的。”
温千禾也不能直接说,哪那是保姆啊,都是道上的狠人。“你儿子有钱,别担心,妈,这么晚了,早点休息,”
“有钱也不能浪费,小禾,不换人也可以,—定得叫他们别浪费,”
“好好好,我记住了,”
说完他静静地等待自己的母亲先挂电话,却听见里面传来。
“唉,老祖宗,您让我们一通好找啊,这么晚您不睡,跑出来溜达什么啊,”
“里,里面闷,”
“那您得和我们说—声吧,你要是不见了了,我怎么跟我老板交代啊。”
“好,我下次注意—”
电话突然中断,大概是被母亲摁断了。
温千禾如释重负,情况不算糟糕,父母没有受到人身威胁,而且被照顾得很好,只要自己不轻举妄动,这案子结束了,父母应该会被送回去。
他重新躺回床上,闭上沉重的眼皮,—秒就入睡了。
从来没有这种时刻,累得大脑空白无法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应接不暇,无法每一件都细细思考,来不及。
第二天,他是被撕裂的疼痛拉扯醒的,疼痛感持续得很长,待他费力睁开眼,入目的是周ting筠的脸。
他裹着—条浴巾,精瘦的上半身裸着,头发还滴着水珠,刚从浴室出来。
“你怎么进来的?”温千禾开口就问了句废话,他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住时,只觉得还是轻看了周ting筠这个疯子,昨天不该一时冲动去激怒,自食恶果来得如此迅速,才过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