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里装的竟然是牛奶,冒着点热气,穆柘的声音从高处飘落到地上:“喝了。”
谢秋池一愣。
他知道牛奶能解酒,但他实在没想到穆柘是去帮他热牛奶了。
穆柘看他盯着牛奶发愣,“啧”了一声:“听不懂人话?”
谢秋池眨眨眼睛:“主人,贱狗能用手吗?”
杯子很高,杯口又窄,用舌头舔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觉得要问一问才安心——今天犯的错已经够多了,他实在不想再出纰漏。
穆柘被他问笑了:“你狗舌头伸得了那么长么你。”
谢秋池这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热牛奶流进胃里,他顿时舒服了一些,捧着杯子一口接着一口地喝,喝完时鼻尖冒了点汗,他忍着头晕给穆柘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贱狗现在去洗杯子?”
“我养的是狗,不是钟点工。”穆柘拿过杯子,语气放沉了些,“先听第一件。”
谢秋池沉默了下来。
他的额头贴着地,穆柘只看得到他脑袋上的发旋,还有他揪着地毯毛的手指。
直到穆柘不耐烦伸脚去踢他的时候,他才挤出几个字来:“请主人惩罚贱狗。”
穆柘冷声道:“我什么时候给你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力了?”
谢秋池缩了一下肩膀,仍然重复:“请主人惩罚贱狗。”
穆柘一脚踹翻他,“砰”地一声把手里的杯子近乎于砸地放到了茶几上,怒极反笑:“行啊,那就先完成第二项,我刚才叫你想,你想好了么?”
“贱狗领鞭子,”谢秋池爬起来重新跪好,顿了顿,“五十鞭。”
穆柘的目光像剑一样刺在他身上,他忍不住屏住呼吸,下一秒,穆柘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往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