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池被当场抓包了,还很有些怔愣的样子,低声道:“您对狗狗真好。”
这倒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不过这回穆柘没夸他嘴甜,也没给他举例说这是应该做的。
他一脸严肃:“说错了。”
谢秋池茫然地睁大眼睛。
“不是对狗,”他重新垂下眼去,手上力度加大了两分,“是对谢秋池,你别乱给我扣帽子。”
不大会儿功夫他已经强调了两次,上次谢秋池忙着辩解和认错,勉强盖了过去,这回却是明明白白,哑口无言了。穆柘也没打算听他回应,不再开口。
却没想到最后谢秋池自己打破了沉默:“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穆柘恰好揉完最后一处,将被子给他拉上,再抬脸的时候眼神很冷:“刚才答应我什么了?”
谢秋池被他看得一时没有说话,他便一字一句复述道:“你刚才说,你知道不是你的错。”
“……可我不值得您这样。”
诚实倒是诚实了,可惜就是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爱听,穆柘简直想狠狠打他一顿。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叹口气:“好吧,秋池是个小可怜、老古板,说这些是想听我夸你吗?”
谢秋池苦笑:“您别逗我了。”穆柘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试图用玩笑的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早就察觉到了。
“谁跟你开玩笑,”穆柘俯下身来,用手背摩挲着他的下巴,绷带的触感有些粗糙,“如果你还要继续跟我讨论你值不值得喜欢这种狗屁问题,那我得写一篇论文当作作业交给你了。”
他语气仍然硬邦邦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堪称撒娇,谢秋池呼吸有些紧张,僵在那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