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敢动,乖乖固定着忍受时不时的烫热,还有烛油凝固之后奇怪的感觉。
穆柘狠狠揉了几把谢秋池的臀肉,看那两团白软的肉泛红,透出点蜜桃诱人的颜色,才继续往上滴蜡。
烛油滴上臀尖,再顺着弧度慢慢向下流。穆柘故意往陷下去的暗色缝隙里滴,烛油一直流到大腿内侧才依依不舍地停住,凝成不规则的溪流状,而小狗果然呼吸急促,几乎要呜咽出声。
“翻身躺好,腿举高。”
谢秋池从跪趴的姿势换成躺姿,腿高高举起。眼罩被取下了,他有些无所适从,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因为这个姿势,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了硬得流水的性器和沾了烛油的后穴。
谢秋池的脸和烛油一样红,眼睛水润润的,不知道是烫的还是羞的。
穆柘故意冷着脸去按他的性器:“鸡巴翘这么高,急着让人玩?”
谢秋池倒抽一口气:“嗯……给主人玩的。”
“既然是给我玩的……”穆柘晃晃手里的蜡烛,里面又聚了一小汪烛油,泛着胭脂色的光,“用这个把它包起来怎么样?”
就算是低温蜡烛,滴在身上也足够烫,更何况是敏感的性器。
穆柘看着小狗眼里短暂的挣扎,但很快,谢秋池就闭上眼睛:“都听主人的。”
蜡烛微微倾斜,谢秋池被烫得一抖,忍不住咬紧了牙。
这次穆柘倒得很慢,偶尔也将烛油滴在谢秋池胸口上,等小狗慢慢适应。
他对最终的成品很满意,谢秋池的性器被烛油整个地裹起来,像是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