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晨白摸着他的脸,表白道:“夏夏,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戚夏抱住他,点头:“我也是,爱你,想在一起。”
盖着床的黑布被扯落,两个人又亲着滚了上去。
戚夏捧着祁晨白的脸,神情很正经地喊他:“老公。”
这两个字有时会出现在他们的床事间隙,大多是戚夏在情事中被逼得不行用来求饶的话,但这次不是,所以祁晨白也正经地给了回应,喊了回去:“老公。”
把戚夏逗得不行,对着这张只会说甜言蜜语的嘴亲了下去。没一会儿两个人气息都乱了。
大家都是男人,做爱的时候嚣张点。
他们抱在一起,在床上滚了起来,嘴和下身都像长在了一起一样,不知疲倦地边亲边做。
后来戚夏还是体力不行,只好躺平任干。
得不到之前的回应的祁晨白倒是有点委屈,叼了会儿戚夏的耳垂,舔起了他的耳朵。
粘腻的声音直接在耳膜前面不远响起,刺激得不行,戚夏小声地抱怨着:“痒……”
祁晨白一笑:“我给你挠。”
话音一落,下身温柔的动作变得疯狂起来,把戚夏颠碎了。
戚夏申请研究生的国外院校回复了邮件,他要去办理手续准备入学了。
祁晨白特意查了,正好所在的国家有同性婚姻法,两个人就去领了证,还办了个婚礼,忙忙碌碌地度起了蜜月,租房子和办理入学好像就变成了顺带的。
等祁晨白一个人回国以后,发现安全感就像个无底洞,即使在一起也无法填满,分开了更会充满恐慌。好在戚夏已经学会了照顾祁晨白的情绪,无论学业再忙也没有冷落过他,两个人甚至用视频电话搞起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