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他在床上扭着,拒不配合。
祁晨白也不想弄成强奸,问他:“是不是只能去别墅?”
“嗯,只在别墅做。”
“为什么?”
戚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辜地看着祁晨白。
祁晨白不肯给他台阶下,坚持要等他的答案。
戚夏想了想,答非所问地说道:“这次想被绑着做。”
祁晨白顺了他。
在别墅的交欢每次都这么难以描述,说不清像是在度蜜月还是约炮。
两个人对坐着,衣服都已经脱了。祁晨白一脸严肃地绑着戚夏的双手。照顾精神分裂的病人时常要打这种结实的结,防止人发病时挣脱。
戚夏却嫌弃这种结不好看,说:“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解开,我绑给你看。”
绑自己是不切实际的,戚夏示范着把祁晨白绑了起来。
一开始两个人都没发觉这有什么不对,戚夏说着话抬起了眼,目光落到祁晨白脸上。
祁晨白还在想着那个情趣结怎么打的,没有注意到戚夏突然的沉默。
戚夏欣赏起了祁晨白的美色,目光从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一直滑向了线条遒劲、修长有力的身体。
祁晨白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戚夏推倒了。戚夏抓着他手腕上的绳子,把他双手按在他的头顶,扶着他的性器就往穴里坐,一点前戏都没有。
自然是进不去的,甚至因为坐得太用力,戚夏疼得腿都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