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压制他的力量大得惊人。
察觉到身下的人硬了,戚夏松开了手,要去解对方的裤子,却被一把掀开。
戚夏的眼神幽深得像两个空洞,直直地看了过来,舌尖舔过唇角,他说:“顾景,你是不是不行了?”
祁晨白微微睁大了眼睛。这不可能是他认识的那个戚夏说出来的话,而且——
“我不是顾景,我是祁晨白。”
按照催眠计划,顾景对戚夏所做的事情的细节,应该都打了马赛克,藏进了戚夏的意识底层,轻易不会被激活。
而明天戚夏恢复正常后,很有可能不会记得现在的一切。
但是那黑暗的幕布,对祁晨白掀起了一个角。
祁晨白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当时在顾景的房间里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戚夏拒绝告诉任何人,顾景也不肯说出实话。
现在看来,似乎戚夏曾经被顾景恶意激起性欲,而长时间地不满足他,让戚夏在人格崩坏的情况下,学会了说那些或勾引,或激怒他的话,来引诱对方满足自己的欲望。
戚夏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对祁晨白的话毫无反应,再次贴近,大有要强暴祁晨白的趋势。
祁晨白却不再反抗了,他看着戚夏的眼睛,轻声说:“你会后悔的。”
隔了一会儿,祁晨白又喃喃道:“我也是。”
戚夏已经踢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又去摸祁晨白的裆部。
祁晨白向来禁欲自制,甚至可以说是性冷淡,于这方面经验不多,但是性器被戚夏主动纳入后穴,又在他耳边催他快点的时候,他还是筘逡義臨灞烏絲劉流紦鍶羓忍不住,扣住了对方的腰,征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