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摇摇头:“我能处理好的,谢谢祁医生。”
戚夏一走,祁晨白反手就给娄付静打小报告。
祁晨白:“你的小病人最近好像出了新的问题。”
娄付静:“什么问题?”
祁晨白:“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问话专家。不过他没按医嘱吃药,吃过量了。”
娄付静:“诶,他也不来主动找我,看来在这件事情上并不信任我,我在网路上找他,事倍功半,搞不好油陸夿氣鄔令勼器洏儀跟星还要弄巧成拙,最好还是当面见见。”
祁晨白:“你有时间吗?”
娄付静:“没有,所以拜托啦,祁大善人。”
祁晨白:“滚。你再不来,我给他喂药喂成个傻子你信不信。”
娄付静:“快了快了,别催!明天就是最后一趟行程了,最快下周二就能回国!”
姜蔚很快又联系了戚夏。
戚夏正在上实验课,来电话的时候手一抖,险些碰坏了脆弱的蒸馏瓶。
他把电话按掉,回了条信息:“在上实验课,今天要写实验报告,不过去了。”
姜蔚秒回:“过来写。”
戚夏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没有再回消息,心里压抑的愤怒无路可走,人却乖乖按照对方的指令行动。
戚夏带来的专业书很厚一本,再加上两本参考书,一台电脑,三张薄薄的实验报告纸,满满当当占了一张桌子。
姜蔚手里抬着一碟草莓蛋糕,挑眉看着戚夏在桌面上写写翻翻,权当他这个大活人是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