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姚东茗红了眼。他大力地撞击着身下的身子,见扯不回他的全部心神。
利索地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气定神闲大咧咧地敞着腿,露出高昂性器,他坐到了沙发上。
硬物抽出,空虚感自尾椎蔓了上来。许中回过头,看向姚东茗的眼里充满了不解。
英俊得有些恶劣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
无所谓道:“接电话吧。”
许中愣在原地,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接啊!”姚东茗伸出长腿,踹了下许中的屁股。
心头的窃喜逐渐退了下去,许中咂摸过味,脑子转得飞快。他有预感,自己倘若真的去接了电话,那遭罪的可不止是自己。
也百分百的殃及无辜的池鱼——陈迁南。
许中在心中批判自己过于得意忘形,姚东茗没怎么折磨他,他便往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竟三番五次地令主人不快。
许中冷汗都要下来了,他撑着身子爬了过来,微烫了脸贴在姚东茗的腿上。
微硬的腿毛扎得他脸有些痛,却也让他清醒不已。
“主人`”许中泪汪汪地抬起了头,“您别生气。”
他一下又一些地吻着姚东茗的腿,“我错了。”
“哦?”姚东茗避开他的亲吻,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许中抬起了头,“你错在哪里了?”
“我......”许中转着眼珠,心里正快速地编造着聊表衷心的场面话。
不等他回他,姚东茗就失了耐心,撇过许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