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痛没有袭来,抬眼才看见林炘爝脸色又冷又臭,原本扶着门框的手狠狠掐住女人的手腕,而后甩回去:“你他妈有病?”
女人开口就想骂,我抢了先:“我是林景炎。”
“你是章砚的母亲吗。”
女人一愣,而后转向我。
我微嘲:“伯母在查信息的时候不妨细致一些,既然能查到住址就能找到照片,何必对着我弟弟骂。”
女人听我这么说话,怒不可遏:“你勾引我儿子让他到现在不结婚,你个婊子怎么这么理直气壮?你毁了别人的一生你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
后来她怒极反笑:“你弟弟?好,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谁知道你们两个每天在一起是不是也有什么……”
林炘爝突然伸出手,把她扯进家门,而后把门关上。
女人哼笑:“哟,你也知道怕丢人现眼啊?还是被我说中了?”
我不想听这只乌鸦在耳边聒噪,特别想把她的声带掐断,我只想看看林炘爝后脑勺有没有磕出个坑。偏偏这女人故意气人:“哟,好像还很关心弟弟呢,你……”
我烦了。太烦了,我想把她从窗户上扔下去,让世界从此按下静音键。可惜我家楼层不够高,摔下去她也死不了,否则我一定这么做。
我只能推她一把。
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经推搡。她都能把我弟推门框上,别人推她怎么一下就不行了?
我看着她往后倒,想象她的额角磕上茶几角,然后鲜血滚滚流,直到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