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思维很奇怪:“抱着别人睡觉就算了,除了你我还能接谁上下学?”
林炘爝委屈巴巴:“哥你以后要是跟女人结婚,再生个娃,不就有了么。”
“你知道吗哥,你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简直就是雨天里行走的安眠香薰。”他趴下来在我颈边嗅了嗅,嘟囔:“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香。”
傻逼,知不知道体香是汗臭稀释的味道。
林炘爝说这些大段大段的话的时候,下身没再动过。我连忙努力呼吸放松。他在酒店的时候看见吴谦趴在我身上不高兴,所以不做扩张也勉强能理解。但他从那么小就开始算计我了,我本应该恨他的。可是现在不动声色帮我缓解痛感的,还是他。
林景炎是个很容易自嗨式感动的人,我想。比如现在,林炘爝偷偷放水让我缓解疼痛,我就能给他增加好感值,全然不顾这疼痛本就是由他引起的。
林炘爝见我适应不少,又往里顶,一边顶一边问:“哥,今天你看到了吧。你说我恶心,那吴谦和章砚呢?”
我没作声。
林炘爝不太高兴了,一下子发狠地顶进去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