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比较笨,对这种小孩儿玩意儿一窍不通,赵郢便总是会让他几局,让他的同时不忘嘲笑他一番。

这间屋子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可如今,那富有节奏甚至有些吵闹的音乐,竟比那期期艾艾的情歌还要悲伤。

他们明明一直都很好,他们明明下午还在没羞没臊的搞什么奇怪的play,可晚上,就变成了这样。

阿贝卡什么都不懂,凑过来舔了舔季漓的脸。

被舔过的季漓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湿润一片,包括阿贝卡没舔过的那一边。

他只得赶快关掉音乐。

赵郢还是没来找他,这都四个多小时了,赵郢就是爬也该爬到这里来了。

但他却没有,估计压根就没打算来。

兴许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庆祝呢。

一想到这,他就愤愤的想要掀桌,情感十分的丰沛,倾诉的愿望十分的强烈。

季漓翻遍了整个通讯录,也没能找到一个适合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道说道的人。他本来是想找陈戈的,转念一想,这货跟赵郢也是好朋友,跟陈戈说完,他自己倒是畅快了,平白的叫人家为难。

实在是有些不妥。

他忍住了倾述的欲望,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睡不着……

他的手又控制不住的想要点开那熟悉的红色软件。

来点缪贼可帮助他睡眠。

网抑云登录的还是赵郢的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