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季漓真的很想问问陈戈,他要帮自己保密什么,结果对方早就扯开了话题。
“手变成这样,只能打脚上了。”陈戈一边配药一边摇头。
“我......”似乎预感到了危险,本来昏睡着的赵郢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竟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扯着季漓的袖子,满脸都是哀求:
“我不要......扎针。”
他咳了两声,说出了理由:
“好痛。”
季漓一颗心也像被人揪着一般,他满脸歉意的看着差不多要把药配好的陈戈:
“有没有什么不用扎针就能退烧的方法?”
陈戈眨了眨眼睛:
“有是有,但扎针是最快的方法,你不想他快点好起来吗?”
赵郢半坐着,把上半身倚靠在季漓的怀里,脑袋摇得好像是拨浪鼓,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漓:“老婆,我不要扎针,扎针好痛的。身体上的难受我能忍,但扎针的痛我忍不了。”
陈戈自然是不会理解,他嘀咕了一句:
“痛有什么可怕的呢?痛是活着的证明啊。”
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季漓听到了,他一边摸着赵郢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一边想,这位陈医生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